以口为尺 以心为秤
当“工匠精神”被反复提及,我们总在寻找它最本真的模样——是酿酒车间里38年如一日的窖池温度记录,是包装线上20年“火眼金睛”的瑕疵排查,是印务室里27本手写配墨手册的岁月沉淀……
7月10日起,《匠心独白》专栏将陆续刊登8位一线工匠的真实讲述。他们来自酿酒、勾调、制瓶、包装、印务等不同岗位,却用同样的“笨功夫”诠释着“干一行、爱一行、精一行”的朴素信仰;他们没有华丽的修辞,却用“一锹一甑的坚持”“一调一研的执着”,把“工匠精神”写成最鲜活的奋斗注脚。
这是一场跨越代际的“精神对话”,更是一次关于“如何把工作干成事业”的深度解答。愿这些带着车间温度、浸着酒香墨韵的故事,能成为你我岗位上的“精神灯塔”——因为,每个平凡人,都能活成自己的“工匠”。
让我们静听,伊力特人用双手与岁月写下的“匠心独白”。
匠心筑梦三十八年:我与伊力特的酿酒情缘
大家好!我是张卫东,是伊力特技术中心的一名酒体设计师。说到“工匠精神”,我想了想,还是跟大伙儿唠唠我这42年跟酒打交道的事儿,都是些实在话,没虚的。
1983年我进厂那会儿,18岁,在酿酒二厂当学徒。刚开始我每天跟着师傅学酿酒,学打浆水、下窖子,学装甑、摘酒看花、分级接酒,很快当上了班长。有时到我酒库交酒,看他们勾调,心里直犯嘀咕:“不就把几种酒掺一块儿吗?酒都能烧得这么好,勾调能有啥难的?”但等到1987年,我调去酒库工作,才明白难在哪儿。当时,入库的各等级酒,质量多少都有点差异,要把不同等级酒组合到一块,而且要好喝,这里面的名堂还真不少。
1992年,我正式成为公司的酒体设计师,也正是这一年,公司邀请了四川的专家来给我们培训,我这才算入了门。那三年,我跟着老师每天尝不同等级、不同批次的各种酒样——有酸的、甜的、有带焦糊香的、带青草味的,我都会拿本子记,记完了背,背熟了再尝。本子写满一本又一本,有人说我“死脑筋”:“尝一遍不够,非得尝十遍?”我说:“咱笨,只能用笨办法,如果舌头记不住,酒的质量就稳不住;酒的质量稳不住,老百姓的信任就没了。”现在我抿一口酒,能尝出酒体的大致变化,可这哪是“本事”?是这39年,我把调的每批酒都品进了心里,记在了脑中。
现在市场变了,消费者嘴也“刁”了。曾经有消费者反馈:“高度酒太烈,低度酒寡淡。”咱得想办法啊!研发柔雅那会儿,我和团队在酒库里泡了三个月——选柔和的基酒打底,添加醇厚的酒提层次,再选用多种调味酒调味试验。小样来来回回调了100多次,每次入口我都皱着眉头:“感觉还差那么点儿。”有天早上,我抿了口新调的酒,突然松了口气——“对了!就是这股子绵甜劲儿!”后来这酒卖得好,有人夸我“厉害”,可这哪儿是我厉害?是大伙儿一块儿试出来的,我就是个牵头儿尝酒的。
要说最让我骄傲的,不是调了多少“爆款”,是技术中心现在有多少好苗子。现在做酒体设计的年轻人,刚进门我就跟他们说:“别嫌麻烦,每天至少尝上几十个酒样,记不住就多练,练到闭着眼都能说出酒的等级和质量。”我带的徒弟,刚来那会儿总嘀咕:“现在有仪器测成分,还非得用舌头尝?”我拉着他们到酒库,指着一排陶坛说:“仪器能测出酸酯比例,可测不出这坛酒,藏了十几年的岁月香;能算出度数,可算不出咱伊力特人对品质的死磕劲。”后来他们调的酒越来越有滋味,跟我说:“师傅,我算明白您说的‘多尝多调’了——那不是苦差事,是跟酒交朋友的门道。”我跟他说:“你们比我强,我像你这么大时,还在本子上记酒样呢。”
大伙儿可能觉得“工匠精神”挺玄乎?在我这儿,它就是“多尝一口”的坚持,“多调一次”的较劲,“多教一句”的实在。就像我带徒弟说的:“你当老师的,多改一遍学生的作业;你当工人的,多擦一遍机器的零件;你当服务员的,多给客人添杯热水——这些‘多’,就是工匠精神的根儿。”
42年了,我守着这杯酒,也守着一份儿心——这份儿心,不是啥大道理,就是“把简单的事做精”的钻劲儿,“把重复的事做细”的死磕劲儿。伊力特从一个小酒厂变成“中华老字号”,靠的是一辈辈人守着这份心,我不过是其中一个“守路人”。
最后我想说:咱都是普通人,没那么多“惊天动地”的事儿。可要是你认准了一件事,就像我认准这杯酒——多尝一口,多调一次,多坚持一天,日子久了,咱也能活成“工匠”。(图/白明新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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